地开了门,就像再说,欢迎光临。
亲吻对于含蓄的东方人来说,从来是一种亲密而又私密的行为。祁连絮从小到大,可能最多就是在儿童时期亲吻过母亲或者交好玩伴的脸颊。唇齿意义上的,和舒弦的这次,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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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香,也很柔软。她第一次具象化地感受到女孩子是柔软的,不只是舒弦,也包括她自己。轻飘飘的,仿佛腿下的不是沙发而是云朵,或者说散发着甜味的棉花糖。
陌生的悸动与兴奋占据着她的大脑,促使她想进一步压缩两人的距离。所以她循着本性控住她的脖颈,揽住她的腰,与她唇齿相融。
祁连絮沾满欲望的想法举手投足间在舒弦的心中生根发芽。
吻就够了吗?
不够的。
数不清多少个夜晚在体内肆虐的瘾分子,燃得比任何时刻都要烈。欲望的毒蝎子摆舞着尾刺,溢出致死毒素。
她在心里很没面子地苦苦求了无数遍,希望祁连絮能对她做些更出格的事。
换气之际,祁连絮好久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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