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意,眼睛也无法睁开。
谁能救救我——沉浸在睡梦中,舒弦紧紧皱眉,难受得呼吸短促。
忽而海面放平,有人将她捞起带回海岸。
是祁连絮。
舒弦仰头看她。
祁连絮俯下身,对她说:“是时候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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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醒了,舒弦同学。”与梦境中相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舒弦忽地惊醒,额间出了不少汗。
祁连絮看她额头上的湿润的红印子,不觉莞尔,给她抽了几张纸巾:“擦擦汗吧。”
舒弦接过,如获新生地擦着汗,说声谢谢,这才与祁连絮对上视线,又很快移开,兀自起身要回位置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祁连絮捉住她的手腕,眼睛往那红艳的脸蛋上飘,眼神充满了担忧。
舒弦一惊,想起刚刚梦里相似的场景,心头又羞又涩,又焦又灼,为难地回:“前两天感冒了,不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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