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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布衣市井的生活,猝然间也许会有分别,就像忽而的一日,丈夫遇事将要远行,妻子却只能留在家中照顾婆母儿女,于是“喜岁月静好,叹离愁又到。怎不忧虑风雨飘摇?偏悔是叮嘱太少”,夜来辗转时分,听瓦上忽有雨声一片,更多牵肠挂肚,万种相思。“似这般长吁短叹又奈何,更多少魂驰梦想向谁说,窗已白人还坐”。
又直到望穿秋水,终盼得行人远归,那欢喜雀跃,是“闻声而出脚匆忙,连把手中花胜,忘在妆台上”,待见了丈夫的面,却又羞涩这样的情急,故而“摧促儿女出迎相,我只转身背向,又始觉鬓发散乱因匆忙,好一番耳热心慌”。
经了离别的团聚,往往更加让人珍惜,一家五口、三代同堂平常但幸福的生活随着光阴,又恢复了岁月静好的样子,本以为如此安居乐俗,此生亦能称心快意,又谁料风波平地、横发逆起!
“本念着手足血亲,况直是院宅比邻,纵然磕磕碰碰起争执,哪值得毒手狠心!”
再平常不过的一日夜半,闻听得院子里窸窸窣窣,眼看得丈夫披衣起身出外察看,怎料得这一去就是人间隔幽冥?!
至此一段,女子唱腔忽转凄厉,声泪俱下控诉那心狠手辣的贼小叔,为了鸡毛蒜皮的家中琐碎,就敢“持柴刀,夺人命,害了你手足血亲,毁了我家宅安宁”。
可惨痛悲绝还不仅于此,女子竟被凶手污陷而身困死狱,眼看着杀夫仇人逍遥法外,心系着一双子女从此无靠无依,那“满腔悲愁向谁诉?一身疲痛怎安宁”。当某夜,忽而又闻那铁壁狱窗之外,一片的风嚎雨急,让她想起已是不知确切的多少年前,辗转反侧思念牵挂远行的夫君,不觉就泪湿了鸳鸯枕,怎一番愁肠百结,可比照如今,当年的悲愁可真是无病呻吟呀,黄泉之下魂已远,任是遗人千呼万唤,日夜相思,也永无归来日。
不觉间凄厉的唱腔便转为低切,是铜墙铁栅里,神智昏聩的女子喃喃倾诉当年,多少的夫妻之情闺房之乐,儿女绕在膝下玩耍,她靠窗做着女红针凿,窗外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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