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淮可不惯着他,冷声道:“拿出来。”
刚刚还在地上装鹌鹑的人,现在倒是不怕了,看向夜南淮的眼睛里满是戏谑,“ 那可是我的保命符,没了那个你一刻都不会留我的。”
“是,你说的不错。”
夜南淮并没有否认,甚至十分坦诚的回答了他。
一脸带笑的看向他,可那笑却无比的瘆人。
“来人,再给他拿些银票。”
严松笑得谄媚,“那就多谢夜楼主了。”
——
将军府里,墨奕寒擦拭着剑,秦时宇坐在藤椅上,用一把扇子罩在头上。
懒散道,“墨将军,您的人还没有消息吗?再等下去,恐怕严松死了,臭了我们都不一定能找到。”
严松:你礼貌吗?
这也不怪秦时宇着急,都多长时间了,愣是没发现一丁点的异常。
墨奕寒倒是沉得住气,眼睛一直没有离开那剑刃,问道,“你知道有种东西叫密道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秦时宇一下子明白了。
猛地起身,脸上的扇子直接落到了地上。
他也不在乎,直视着墨奕寒的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他是老鼠,出门都走地洞。”
墨奕寒眼含深意的瞅了他一眼,不得不说这小公子就连骂人都这么有新意。
有了新思路,那秦时宇哪还待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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