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现在倒是脑子开窍了,从另一侧,挽上了萧炀的胳膊。
他跟刘福根这么一左一右的将人给架了起来。
路途不坦,萧炀也没拒绝他,任由他这么架着自己。
墨奕寒在北疆待了八年,春猎于他而言完全就是信手拈来的事,他也不怎么上心。
就当作是欣赏欣赏美景吧。
毕竟八年没见过了,多多少少还是怀念的。
密林深处,相对而言很清静,偶尔能听见一两声鸟鸣。
走的时间有些长了,他就想找个僻静处,歇歇脚。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毕竟这种场合还是藏拙来得实在。
墨奕寒靠近一个树丛,就听见后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听不太真切,墨奕寒还是害怕有人受伤,毕竟往年出现过野兽伤人事件。
他翻身下马,一套动作十分麻利,扒拉开树丛,没看见野兽,却看见几个身着锦服的贵公子。
为首的一个趾高气扬的踩在地上躺着的人手上,还用力的捻了捻。
手背上传来的刺痛,直接让那躺着的人变了脸色,哀嚎出声。
那声音尖锐的要刺破人的耳膜。
墨奕寒生平最看不惯以一打多的事,他靠近少年,拍了拍他的肩,“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哪冒出来的?小爷教训人,关你屁事!”,被打断的人,一脸戾气的盯着墨奕寒。
墨奕寒后退一步,拱手自报家门,“墨奕寒,行至此处,偶闻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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