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还有一块令牌,顾林白背着手,冷冷道,“去,按本王写的去办。”
“是。”
领命后的冷九,消失在暮色中。
赵伯人虽然老了,但听力还蛮好的,老远就听见顾林白大帐里,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在帐外小心翼翼询问,“王爷,有事您就喊老奴。”
冷硬的声音传来,“进来!”
赵伯早就习以为常了,他动作麻利的将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好,便退了出去。
天气还是有些冷,萧炀朝双手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吩咐刘福根又抱来一床被子,将汤婆子放进去暖被窝。
刚躺进被子里,就听见窗外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多时一个身着黑袍的面具人便出现在了榻边。
萧炀连眼皮都懒得抬,大半夜能这么肆无忌惮进来的只有顾林白的影卫。
他淡漠的声音响起,“说吧,皇叔又有什么话要交待朕?”
冷九半跪在榻边,面具隐着脸,看不出情绪,声音也是不疾不徐的,“陛下,王爷说您身子不适,以后还是不要出宫了。”
这是要开始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顾林白当真是好样的。
萧炀转身背对着那影卫,抱着汤婆子的左手又紧了几分,声音无喜无悲,“朕知道了。”
摆了摆右手,朝外赶人。
把话送到的冷九也不多做耽搁,起身就朝外走。
等确定人走了后,萧炀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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