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本王好奇,你是什么来路”,立站起来的萧青山回头。
他颤着手从怀中掏出金皮令箭,红色的越字夺目出光华,眼睛上看向萧青山,“这是唯一能证实我身份的令箭。”
萧青山右手捏了那只令箭,越询两字亮于眼皮子下,这人叫越询不言而喻了。
“你叫越询,还是你的主子是越询”,萧青山严谨的再三确认。
越询眨了眨睫,垂下了目光,“越询没有主子”,抬起头,墨玉的眸子迎视萧青山一直看他的眼,“越询便是越询,一直都是越询。”
萧青山蹙起蛾眉,姹紫嫣红的喜房,陌生的越询,陌生的一张脸,没见过头面的夫婿这时太过镇定,她却镇定不下心来。
越询一叠声叫住要离开的萧青山,“我不是故意闯来王府的喜堂,青山,我愿意留在王府之中,心从此刻同留在这儿。”
打开门的萧青山听到越询的肺腑之声,心头震颤拔高,耳旁再传来他阵阵大咳,低头看证实他身份的令箭,回瞧越询,他双眼迷离,唇角的血流开始如丝,再是成细流,却坚强的没晕翻过去。
“王府不适合你,养好伤就走吧”,萧青山掏心一句,善心肠的再道:“公孙翎想必在吃喜酒,本王去叫他来给你治伤。”
越询眨眨沉重的眼皮,没有气力的平仰在喜床之上,凝视价值千金的月影纱帐,金线绣百子的大红锦面,呵!这是王府,不是寻常百姓人家,说安身便能安身的。
他再使力的撑坐起来,屋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再是吱呀的打开了门,萧青山回来了,她身后的男人雪锻青衫,药香淡淡的扑鼻而来。
“今晚的事,单是阿翎知道,不要向外透漏”,萧青山侧身让道:“越询交给你,他身上的伤,你一处不落的给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