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启睁开了眼睛,一脸的郁闷,小声嘟囔道:“真是哩,你就不能晚一分钟叫么?干嘛每天都掐准了时候似的,真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一只大公鸡1
“兔崽子,你到底出来不出?今天老子没闲心管你,你快给老子起来多看点书1老子的声音比先前提高了许多。
“来啦!难道俺不穿裤子能出去哩1薄启有些抱怨的回道。
穿好裤子,他在衣柜上的穿衣镜前捋了捋乱的像鸡窝的头发,自我感觉可以了才抹一把嘴角黏黏的哈喇子出了房间。
来到堂屋,堂屋里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男人,男人看见薄启,咧着大嘴巴笑着打趣道:“启子,起这么早哩,太阳都离山头一丈高咯1
薄启脸色有些尴尬,道:“二叔,你咋过来哩?哪里不舒服么?”
杨老二摆了摆粗糙的树皮色大手,说:“不是叔不舒服,是俺家的那头母猪不舒服,哎!都三天不吃食哩1
薄启一想到老子这人医兽医兼顾的职业心中就忍不住好笑,但他还是强忍着,冲杨老二打趣道:“哦,二叔,不会是发情了吧?”
杨老二听到薄启这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粗犷而爽朗,“启子,得亏是你想的出来,俺家那猪仔才刚出生还不到一礼拜哩,要是又发情,那不成怪胎哩1
薄启看着他大笑的样子,挠着后脑勺也勉强的附和着笑起来。
“好了,老二,咱们走吧1老子背着药箱从药庐里出来,这是个做工比较粗糙的木医药箱,没有上色,上面也没有红色的十字符号,这是老子为了给村里的牲畜治病特意自做的,也得亏他还能想到人兽区别。
薄启送老子和杨老二出了院子,老子嘱咐道:“好好在家呆着,别以为你弄个歪门邪道的治病法子就很了不起,啥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