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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冷萧瑟的夜里,哪有人会想到敌国来的落魄小王子没有心情去忧国怀伤,反而会不知羞耻的咬着帕子,手藏匿在裤缝中隔着亵裤一阵阵的轻柔划弄着自己的性器。
“嗯......”沈清爽的眼泪在眼眶里大赚吃吃不下去。
隔靴止痒的方法。实在是太难受了,沈清受不了,可仅剩的节操不允许他再更进一步的。
沈清加快手上的速度,只是位置换了,不再去抚摸那支起的帐篷转而向下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抚摸着本不该存在的花穴。
那本该只会是女子才又的小花,如今盛开在敌国王爷的下体一点点的吐露出晶莹剔透的淫水。
沈清咬的更厉害,鼓起勇气退下亵裤,下体受凉,沈清瑟缩了一阵,手颤颤巍巍的放在下面,粗略的揉了下半硬的性器,呻吟一声转而往下,小心翼翼的剥开花露出里面的肉核。
一次......一次就好。沈清这样安慰自己。
食指与大拇指相交,捏住花核微微用力,小花重新吐出一波淫水,沈清重重的闷哼一声,显然是爽到了。
“好......好爽。”
情欲占据了理智,沈清想到了远处的皇帝。那样的清冷美人,只看一眼就能让他死心塌地,上次温泉里共处一时,被水浸透的衣服紧贴在衣服上,露出不小的资本。内心深处又是一阵瘙痒。
对了!那药!沈清想起自己从家乡带来的东西,脸色绯红。如果是表现出自己是被强迫的话就好了吧。
次日一早,内务府的太监刚送去早膳就被屋里的场景吓得腿软,三四个太监连滚带爬的爬到皇帝的宫殿:“陛下!陛下!小王爷割腕了!陛下!”
皇帝猛的站起来,临走前匆匆撂下一句话:“太医呢,去找了吗?没找快去!”
伤口浅,加上沈清本就是故意而为之,所以并无大碍,但皇帝还是担心的不行,留下来陪着沈清整整一天晚上,太医院送来了药膳。
沈清敏了一口嫌苦不愿喝,皇帝无法,只能先让沈清喝半碗,剩下的他喝。沈清这才同意,咕咚咕咚半碗下肚。
沈清心中慌乱,一眼一眼的瞟着皇帝下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绷的僵硬,对于后来的事都不敢多想一个场景。
皇帝看着天色渐晚,知道自己也呆的够久,虽然不舍得走。
“我!”沈清见皇帝要走,那哪儿行,药还没发作呢,“我想看书,你能把桌上的那本书拿过来吗?”
皇帝不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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