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知其心。
陈墨坐会窝棚前的饭桌,排出剩下的二十四文钱,给俩人各自数了八文。
一天分的钱固然不多,日积月累下来也是一笔颇为可观的数目。
吃了近一个月,校尉地里的萝卜,总算是吃干净,所以今天吃的是土豆熬白菜。
虽说没有一星油水,但盐味还算足。
就算眼前的食物难以下咽,陈墨依旧吃的很快,难吃又如何,却也比他当灾民时强多了。
晚上则慢慢吃下之前剩的窝头当做夜宵,给马匹添夜料时,又找机会偷了个梨吃。
为了多积攒些气血,他从不放过每一次能多吃一口食物的机会。
接下来的每一天,陈墨都在进行差不多的重复,送粪卖钱,找机会偷吃马粮,去集上弄些肉吃。
在家中休息就是给马蒸窝头喂细粮,找机会偷吃马粮。
直到距离开始招募亲兵的日子还有五天时,蜕凡珠终于积攒够气血!
陈墨仔细感应处于自己腹部的蜕凡珠,它已变得通体血红,内部充满气血之力。
收起还没吃完的六个窝头,陈墨没着急立刻进行脱胎换骨。
他不确定脱胎换骨时会发生什么,万一会有较大的变动那自身必然会被人注意到异常,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等晚上四下寂静,偷偷找机会进行脱胎换骨。
将其他晾凉的窝头倒进送料的小车,陈墨推车走入马厩。
一匹匹马见到他来,不由欢快的打了个响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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