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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要剐随你,你今天就是特地来羞辱我的?你这个皇帝当的可真闲……唔!”孙权的手腕有些发疼,嘴上仍不甘示弱地回道,被你一巴掌扇得偏过头。
他才刚刚痊愈不久,身体还虚弱着,你这一巴掌可没手下留情,勉勉强强地撑住身体,还没等他直起身来,忽然被你拎着衣服提下床,摁到桌案上。
“…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孙权很快便意识到你要做什么,极力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出来,却被你双手反剪摁得更牢,“你有本事杀了我!”
“自然是替你家长辈教教你,何为君臣之礼。”
你向四周望了望,似乎也没什么趁手的工具,上一次他被你摁在桌案上揍,好像是你夺了他的佩剑,少年人皮薄肉嫩不经打,没几下就被你逼出哭腔。
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你余光瞥到桌案上的镇纸,拿起来掂量两下,重重地挥起又落下,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弹起又被你摁下。
你又是三下毫不留情地落在他的臀上,隔着布料不方便观察伤势,你索性去扯他的亵裤,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伸手去拦你。
成年以后的耐受度果然大有长进,你沉默着施暴,虽有意磨他,可连续的责打也没能换来他一声求饶,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
你直打到手腕发酸才停,也松开摁住他腰的手,孙权有气无力地伏在桌案上喘气,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湿,侧过脸抬起眸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