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是骗你的,他只是想往我头上泼脏水,你竟然就这么相信了?”
“..弗、弗里茨...啊..没骗过我...”她被插得嗯啊直叫,中间还能逮着空子,断续地反驳。
“你真是......”
西罗被气到语塞,只能用身下的力道发泄不满:“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也单纯的太过分了。
虽然如果她不这么单纯,他们俩现在就不可能在这个昏暗无人的小房间里做这种事情了。
她大概已经在他第一次提出那个要求的时候,给他一个连环飞踢,大喊着变态跑开。
panboo没空和他继续争辩,那根粗大的东西在她穴内进进出出,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巨大饱胀和满足感。和手指不同,它粗得多也硬得多,不需要太费力,每次都能刺激到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舒服得过头了。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扭腰,主动收缩甬道,穴里湿得要命,流出的水沾湿了整个腿心。
西罗摸了一把她的腿根,摸到一手滑腻,低低哼笑:“开始享受了?不怕我身上有病毒了?”
“没、没有....”她死鸭子嘴硬,咬着嘴唇,把到嘴边的呻吟又吞了回去。
“别憋着呀,”他伸手去拨弄她的唇瓣:“叫得这么好听,再多叫两声。”
她想张嘴咬他,结果肚子先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西罗动作一停。
四只眼睛同时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