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屄。粗糙的掌心略一与娇嫩的蒂珠肉唇摩擦,他就难以自抑地呼出一口气,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是……”
没人回答他。许三路有些迷惘地低头去看自己的身体,他无法直接看到自己那个正在张合着吐水的肉穴,却能看见自己泛着潮红的身体,和兴奋地挺立着的乳珠。他从口里泻出压抑着的呻吟,慢慢地用手磨蹭着流水的秘处,又是一阵酸胀的快感。
梦中人的头脑都是混沌的,神智捱不过欲念引诱,许三路几乎是凭着本能行动。他一手按住自己一侧大腿的腿根,另一手用指甲搔刮着肉珠,指肚磨着肉唇里侧。很快男人股间都给淫水打湿了,许三路满耳都是女屄吮吸指尖的唧唧水声。
快感在小腹越堆越多,许三路腰身紧绷,泪意与爽意一同聚集在脑袋里。手头的动作渐渐失控,拨动肉蒂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他重重地掐着自己的肉珠,迎来了一场让人眼前发白的高潮。
许三路舒服得流了满脸眼泪,无意识地吐着舌尖喘息。在记忆中,他从未经历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事。与其说他不是重欲之人,不如说他对情爱欢好相关的房中术一窍不通。更别提做这种与自渎相关的梦来。
脚步声近了。
许三路慢慢支起身体看去。不远处,一头白鹿静静地立着,体态优美,额角似是绽了一朵梅。那只鹿眼神沉静如水,就那么凝视着许三路。这样的眼神下,男人的一切仿佛都无处遁形,只有被捕获的份。
猎人与猎物在梦中对调了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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