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一杯下肚,许三路全身热起来。白鹿一杯接一杯递过去,他一并全喝了,菜都未来得及吃几口。等他反应过来,舌头与耳朵已不受控制了,所有钻进他耳朵里的声音都像是有老鼠啃啮过,字词零碎残破。
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异香来,他一头栽进床被里,周身被炙烤一样地热。他睁不开眼。
有柔软的东西攀上他,替他松开衣裳,露出他出了一层薄汗的胸膛来,许三路还是觉得不舒服,嘴里直喃喃着热。他的腰带随即也被扯开,肌肤袒露出来,他才觉得舒服,乖乖让人剥掉他的新衣。那双手一面在他身上揉弄,一面慢慢要脱去他的下装。他也顺从地抬起腰。
在那只手抓住他的亵裤时,许三路醉得一塌糊涂的脑中才生出点反抗的心思,这种不悦根植在他的骨子里——他长久以来远离人群,不曾动过娶妻生子的心思,皆因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很不同。
这点脆弱的神智还是没抵过那股燥热。他最终还是赤条条地躺在被中,打开结实的一双腿,把自己的秘处暴露出来。那双手磨得他浑身酥麻,痒中混着难言的快意,他的肉根高高地翘起来,肉根下的两片花唇渗出蜜液。
他有个女人的屄。
身上的人也没想到这一层,那双手甚至短暂地离开了片刻。随后那人伸出一根手指,试着用指肚蘸了淫液,按了一下穴上那个小豆一样的肉粒。男人当即缩紧了小腹呻吟,嫩红的屄口一张一张,又吐出一股汁水。
两根手指探进了那处未曾用过的地方,男人因为被撑开的陌生感受紧紧皱着眉毛,有人亲吻着他的眉,用另一只手玩起他的肉棒。许三路睁不开眼,使不出劲,只能躺着前后都被玩得汁水横流,流出的淫液甚至沾湿了他身下的一片被褥。
“许郎里面好生紧啊,夹得奴家手指都痛……”那人亲完他的眉毛,去咬他的耳朵,又凉又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垂,用清亮的声音说着猥琐下流的话,“要是用奴家的东西肏进去,会坏掉呀……然后松掉的小屄就变成奴家的东西了,奴家插进去才能给许郎杀痒……”
那两根手指灵活地爱抚着内壁,时不时曲起来轻轻剐蹭,里面的嫩肉更加热情地流着水欢迎入侵。陌生而锐利的快意钻破酒虫筑就的高墙,鞭笞着猎户的脑袋和后腰。许三路被逼出浪叫,抖着声音挺腰抬臀,追着那双手乞求疼爱。他丰满的胸肌上的乳粒也硬着,被用舌头拨弄。
没几下,男人抻直了脖子,脚趾蜷起,弓着背,喉间咯咯作响,一身蜜色肌肉都泛起情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