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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房外面也有服务生,一般负责引路,并供客人随时使唤。霍骠勾指招了一个过来,下巴比了比艾潼他们的门牌,“今晚的消费都记我账上。”
他右手抱着沉拂砚,艾潼不经意瞟向他抬起的左手,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忙掩饰似的低头捂嘴闷咳一声。
霍骠若有所思地扫量她一眼,指尖儿拨了拨无名指上的铂金指环。
三人回到房间里。
霍骠把沉拂砚抱在自己腿上,亲自握着勺子喂她喝了大半碗银杏腐竹鸡蛋糖水,剩下的,他举起碗,两口就抿了。
旁边瞧见的人递来个惊疑的眼神,简直跌碎了一地眼镜。
陆长翮则是看得眼热,扯了张纸巾想帮沉拂砚擦嘴,被霍骠一把夺过。
霍骠目光如电,冷冷地盯着他,直至陆长翮后背发凉,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才慢条斯理地轻拭沉拂砚微湿的唇角。
陆长翮干脆召唤服务员,吩咐她给沉拂砚端新鲜滚烫的鲜乳炖蛋和蛋白杏仁茶来。
霍骠懒得提醒他,沉拂砚对鸡蛋没什么特殊喜好,沉拂砚身子柔弱,他巴不得她多吃几口。
陆长翮要的东西,厨房不敢怠慢,第一时间优先做好送上来。
“妹妹尝尝,做得不比外面老字号的糖水铺差。”陆长翮直接从服务员手里接过,放到沉拂砚面前。
沉拂砚悄悄睃了眼霍骠。她一点儿都不饿。
霍骠勾起唇,好整以暇地与她对视,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摩她纤挺的背脊。
霍骠不表态,陆长翮一番好意,沉拂砚没法推拒,如霍骠所愿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