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吃疼惊叫,被捏的是胸脯子,下身却同时一酥,她双腿又抖了。
“小奶牛,奶子太沉,站都站不稳了?”霍骠呼吸沉浊,指骨不断下压,深陷入丰腴奶肉,像揉面团一样,颇为粗暴地玩弄她两颗乳,把白生生的酥乳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鲜红舌尖儿舔了舔干涩的唇。真他妈大,晃荡着坠在他掌中,分量十足。他这么大的手,单手居然握不满一只。滑嫩无比的肉团,如丝如水,每捏一下,都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的软融,颤巍巍溅溢出指缝。
“好疼……你轻点儿……”少女发育中的稚乳经不住他放肆的虐玩,皙白无暇的雪肌被抓出了密密的红色指痕。沉拂砚只觉又疼又麻,小手揪着他的臂,嗓音带着哭腔,软糯含糊,听上去娇气极了。
霍骠的鸡巴兴奋地弹了下,“我就没怎么使劲儿。”继而有点儿咬牙切齿地在她耳旁低吼,“谁让你奶子生得这么大,这么嫩?”他眼里燃起淫欲的凶光,“小骚货,你才几岁,啊?奶子就长这么大,叫我以后怎么放心让你出门?”
沉拂砚闻言悚然一惊。以后?他俩有什么以后?她跟他之间充其量就是一场交易。随之升起强烈的反感情绪。霍骠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就像他暴躁易怒的性情一样令她厌恶。她抗拒地摇头,“你、你别这样……真的好难受。”
事实上,霍骠作为少有败诉的知名大律师,对自身情绪的把控早已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他之所以肆无忌惮地发泄自己的脾气,只因为他可以这么做,而非他无法控制。要不怎么都说,律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呢。诚然霍骠是个粗人,却是个高学历,聪明绝顶,老谋深算的粗人。
霍骠端量着她的表情,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难受,嗯?”一只手仍捏住她的奶子懒洋洋地揉玩,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夹起奶尖儿轻轻拉扯,边扯,边用修剪平整的指甲抠刮顶端细不可见的奶孔。透质的粉嫩乳粒迅速充血肿胀,高高翘出他指间。
“唔……”沉拂砚咬唇低哼,痉挛着瘫软在他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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