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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上的绷带主要是为了减少视神经的负担,所以许乔其实眼睛没什么感觉,就是头上的伤口疼得厉害。但他的手被蒋聿握在手心里,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像是一阵暖流流经四肢百骸,他整个人都舒服地放松起来。睡意越发沉重,他再也无法驱动起任何一根神经去说话了。
蒋聿将许乔的手小心放心被子里,然后从值班室叫了一个护士来看着许乔,他自己则去了对面门诊楼。
神经内科的值班医生是个孟姓中年女士,她今日不挂号,复诊的病患也都看完了所以十分悠闲,蒋聿敲门的时候,她正在泡茶。
褐红的茶汤被盛在透明的玻璃杯中,陈年的普洱的香气纯粹而浓郁,还带有丝丝的甜意,好像闻上一闻,便让人觉得已经把那茶汤含在口中了一般。平仓这地界靠山吃山,十个平仓人七个是茶农。大小茶山横在各个地方,虽说多少阻隔了平仓的经济发展,但也养育了代代茶农。
“您好,来就诊?”孟医生端了一杯给蒋聿。
蒋聿没着急喝,他端详着医生办公桌上那个包茶叶的红色油纸袋子——许乔没走之前,蒋聿曾见他也在家里放过一袋类似的,但包装纸的颜色不一样,是墨绿的。
“这茶是本地产的?有没有个什么说法?”
孟医生可能也是个茶道中人,见蒋聿有意了解,便解释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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