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提了一嘴已故侧王妃的生父生母,太皇太后毫无半分迟疑,即刻命纹理将其了结。
母后的心狠手辣,她在当皇后时,与其他妃嫔是有目共睹的,果然如她所想,为了宸贵妃,他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回宫后,她也正好饿了,吩咐人传膳后,京瑶正好陪她说会儿话:“王妃是庶出,这么多年只在侧王妃的位分,家里人也不曾关心她的存亡。如今一朝得势,成了镇王正妃,女儿又入宫成了贵妃,家里人若起了投靠巴结之意,到时若宸贵妃穿帮,太皇太后岂不烦忧,确实不如眼下了结痛快些。”
“当日死在宫中的,若是真正的宸贵妃,便不会有今日这许多事了。”时光一去不复返,她也未曾想宸贵妃还能顺从镇王,还为他生了个女儿。
“太后宽心,来日方长,您且先用膳。今日的菜式,乃尚食局精心研制,食材是按季度和时节才有的贡品。最珍贵的食材只供您、陛下、皇后和太皇太后食用。”京瑶吩咐人将菜品一一端上桌,摆在太后的桌前,再由她伺候太后用膳。
傍晚时分,太皇太后传了镇王妃进宫用膳,遣散众人后,在长生殿的侧殿内,只留纹理一人伺候,她与王妃俩人同桌用膳。
颤抖的手握着筷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王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姨母。
太皇太后热泪盈眶,俩人时隔多年头一次单独相见,看着带枝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却是自己亏欠最多的:“哀家对不住你。”
“姨母万不能这么说,是嫊儿没有勇气,也不知被何方奸人所害。”王妃擦拭眼角泪,她心里苦,更不知到底是谁害了自己。
“前几年你书信告知,哀家起初是又惊又喜,可时局动荡,哀家也无可奈何。如今兰儿入了宫,哀家封你为正妃也算有个由头,让你入宫陪哀家用膳正好名正言顺。”太皇太后接过纹理递上的帕子,将泪水擦干,如今和嫊儿单独说话,在一起用膳,她已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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