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薛夫文急得满脸是泪,嘴里被铃铛撑得鼓鼓的,下体也涨得快要炸裂开来。他在迷蒙中生涩地摆动腰部,主动磨蹭捅进体内的阳具。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呜呜咽咽地摆出一副淫乱色情的姿态对身上的女性求饶求欢。
好色情。
季合温柔地弯腰舔掉他脸上的眼泪。舌头掠过睫毛滑过眼皮,把顺着眼角涌出来的水液卷入口中。他的睫毛被舔湿了,黏在一起粘在脸上。
“啪呲、啪呲、啪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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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在他体内抽插,毫无对青涩恋人的慈悲心,反而像是在用暴力的性事惩罚仇人。性器整根没入薛夫文体内捅到宫口又整根抽出,留肉穴空虚寂寞,顷刻间又凶狠地直插到底捣出噗噗水声。
“……唔唔……咿嗯!”
薛夫文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头发连着枕头湿了一大半。被铃铛堵住的嘴里不住发出的,幼猫般细小的叫床呻吟声,几乎要被狂暴性爱带来的雪崩般的快感,以及嘴里叮叮响个不停的铃铛声淹没。
季合的十指狠狠抠进他饱满的臀肉,挤压皮肉留下鲜红的指印,大开大合的凶暴动作撞得整张单人床都在摇动,发出“吱呀吱呀”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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