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他的这间房子并不是什么难事。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但凡厄运降临后当事人都会问的问题:“这么多房子,为什么偏偏是我的这一栋?”
“啊,因为我们比较熟。”德罗萨看着他,戴泽想他防毒面具下的表情一定很欠揍,“毕竟闯进陌生研究员的家还是挺尴尬的,而且万一对方并不像您这样有一个冷静的脑子,做出任何意料之外的事都是我们的损失。”
戴泽:“……那还真是谢谢夸奖。”
“你们准备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德罗萨抽空看了眼他手上对于戴泽来说有些陌生的高科技仪器,上面以他们所在地为圆心,一个小红点正在慢慢靠近。
“应该不会太久,快的话,十几小时?你不用紧张,教授,到时候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尽管我觉得你们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有些,残忍?但那也应该交给有权制裁你的人来进行制裁,如果我们赶在他们之前做了什么,那就太,怎么说,越俎代庖?”
戴泽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成语用得不错。”
“毕竟我在中国待过几年,为了这个。”
说着德罗萨嘚瑟地做了一个咏春起手式,看起来标准花哨又有力道,似乎还很专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