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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的欧阳少恭老老实实的劈着柴,期间晴雪和芙蕖都来慰问了一下,欧阳少恭倒是不怎么在意,等到屠苏来问,还是淡淡几句,“二师兄说我还不太适合练剑,叫我先劈柴练练筋骨。”
“你的事情,我听说了,酉时来后山,一个人来。”眉头轻轻一皱,而后恢复平常,面无表情的丢下两句就走。
估计也是不知道陵端的体质以为自己被欺负了,欧阳少恭露出笑意,劈柴都利索了起来,看样子又能跟屠苏更近一步。
陵端是被冷醒的,光着后背趴在床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伸手一抹脊背上原本滑腻腻的药物已经被皮肤吸收了,摸上去只有软软的肤质触感,原本能摸到的肿胀边缘也平了,最关键的是,不疼了,就是冷,冰冰凉凉。
从床上爬起来,揉揉鼻子,把衣服重新穿好,这个点不知道饭堂还有没有开门?抓抓头发就往饭堂去,睡了整整一下午脑子还有点迷糊,也好在自己在天墉城除了师父没人会管。
饭堂里还在收拾碗盘,看样子自己来晚了一步刚好错开了吃饭的点,在厨房里兜了一圈,除了泔水,就连米饭也只在盛饭木桶内壁上粘着几粒。
“二师兄,又忙到现在啊?”负责饭堂的弟子一看陵端迷糊的样子就猜到了大约又是下午偷懒了,可是陵端好歹也是二师兄,他们这些小弟子除了腹诽几句也不敢说什么,而且,“我这里还有米有菜,要么二师兄你自己弄点?”
“不了,太麻烦了。”挥挥手径直离去了。许是才睡醒,肚子还不饿,况且,自己做饭真的太麻烦,除非心情好或者真的饿了,否则他宁愿直接吃大锅饭,就算难吃了点,能张嘴就吃也是福分。
倒是饭堂的弟子,摇摇头暗叹可惜,天墉城上开小灶最多的就是陵端,手艺也是不错的,而且回回做饭都会做好几个人的份,他们也能沾着光吃点好的。
回到房间脑袋终于清醒过来,一看床头的瓷瓶就知道是芙蕖给自己抹得药,居然是欧阳少恭给的?他有那么纯真善良陵越也不用带领众弟子去海防了。
不过,摸摸自己的脊背,以往要几日才消去的伤痕这么快就好了,药应该是好药。拔出瓶塞轻轻一闻,浓厚的药香在早已习惯的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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