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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纣喊得声音都快哑了,阮穆轻轻堵住他的嘴,应该算咬住他的嘴,略尖的牙齿一直摩挲着他的唇瓣,像是在吃果冻,咬一下就吞咽一下。
因为是白天,而胡纣又睡的自然醒,男人早晨性欲都比较强,所以当阮穆把手伸进他的内裤的时候,胡纣半推半就,哀求让他轻点后,就半推半就地被脱了内裤压在了身下。
结果,呵。
那鸡巴才捅到一半就没耐心了,直接抱起胡纣的双腿狠狠一整根都插了进去,痛的他宛如第二次被破处,当场崩泪,差点疼到原地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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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男人轻点?
这相当于让他不要把精液射到阴道里一样艰难。
胡纣被按着床铺上,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的腰,狠狠挺送着,他哭得鼻子一抽一抽得,压根忍不住,鬼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被破处罢。
阴道都快被肏成了供男人享受的飞机杯,那浓稠又滚烫的精液跟激射枪一样,重重喷射在他子宫壁上,胡纣除了哽咽叫骂,压根阻止不了男人再次凿开他的小缝,用那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还混账得用龟头激烈的撞击他的子宫壁,像是恋恋不舍的亲吻。
一大早上,总共来了两次,这是相对于阮穆来说,而胡纣已经连续射了四次,身体都快虚脱了,像是被玩烂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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