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在他脸上已经干涸了,直到身体里被重新插入,牧语冰的眼睛才眨动了一下,慢慢低下头看两个人结合的位置:“你疯了。”
“不,你有病!”
被震动棒玩烂了的逼口红肿着,松松软软没有一点弹性,魏迟的尺寸插进去却刚好:“不,我没有饼。”
操肿了的逼唇红肿滚烫,缓慢收缩着箍着鸡巴有种说不出的爽感,魏迟拿毛巾,把牧语冰脸上的白浊一点点擦干净:“语冰这么漂亮,不就是要给老师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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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平缓、温柔,擦拭的手却捏住了他的下巴,低下头,捏开了闭合的双唇。
“唔呜、唔呜呜!”
牧语冰美目圆睁,错愕地看着这个病态一样撕咬着他的男人。
因为反应不及,他好半天才能把人推开。
“你真他妈有病!”
娇气的傲慢少爷第一次骂了脏话,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推开咬出了血的男人,他是怎么用那种和学生讲课一样温柔、平和的语气说出这样无耻的话的。难道每次他上课就也是这样意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