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炎只觉得下体一阵异样,被肏得太久了他反应都有些麻痹,直到一根手指头按压着挤进了肛肉,他才腰一挺,整个身体绷紧起来:“不,不行,你在做什么”
一双手死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逼迫他跌坐下去,吃进了那根鸡巴,还有一根手指。
魏迟旋转着手指按压着紧张的内壁,手指的薄茧刮蹭着引起男孩肌肉一阵阵的颤栗,矛盾的阳刚和脆弱令人着迷:“怎么,小彦不是最喜欢了么?宁可不伦,也要趴在爸爸脚下做一条狗吗?现在爸爸像是操狗一样操你,怎么又不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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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住他的下巴逼问,庄炎脖颈不自然地抽动,并不敢提醒老师自己不是他的儿子:“不、不是……”
茧子的摩擦像是剧毒的蜜糖,庄炎想哭,却又在欲望里无法反抗。
敏感的肠肉咕啾咕啾地被按着吐出一股淫水。
这种反应更加助长了男人的怒火,他冷笑一声,抽出手指猛地坐起来把魏迟按在墙上。
动作变化导致的性器松脱刮蹭刺激得庄炎几乎一声,还没等他适应过来那根粗大的鸡巴就以更快的速度插了进去。
少年只能狼狈地被按在墙上,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