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信若是不舒服可以再泄一次。”
楼信似乎难以启齿,声音细如蚊呐:“舒服的。陛下,能否先施抽乳之刑?”
这个被免掉的训诫终究还是因为无法根除的淫痒被他重新求了回来。
齐暄饶有兴致在乳肉上狠狠捏了几下,留下指痕:“信信怎么突然改变想法了?”
感受到双乳的痛觉竟然减缓掉欲望,楼信更加羞涩,头垂得很低,墨发掩去大半张脸:“臣这里太痒,需要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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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暄咦了声,故意说:“孤来看看信信这对奶子有多骚,竟骚到要被孤打。”
说罢又在这对奶子上摸了几把,轻慢道:“的确长得又热又骚,一看就是天生要给孤做淫奴的。”
楼信一头墨发将情绪遮掩得很好,偏偏耳垂被这调弄惹得鲜红欲滴,他小声辩解:“不骚的,是那药…”
“啊!”
话没说完,楼信痛呼出声。
齐暄在他乳房上扇了一巴掌,打得奶子波浪起伏,摇摇晃晃,女穴竟因虐打爽得直接潮喷,将玉势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