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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齐暄不仅打算强迫他用延孔尿,还打算让人就尿在这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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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信双眸水色潋滟,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他声音软得很:“齐暄。”
齐暄坐在他身侧,轻柔碰了碰他的脸,笑道:“信信求孤也没用。”
谁料楼信凑过去舔他的掌心,齐暄触电般收回手。臂弯环绕住双膝,他下意识摊开手,盯着刚才被楼信舔过的位置,又望见楼信脸上得逞般的笑容,气恼道:“信信,我瞧你最近胆子是愈发大了。”
楼信继续软声唤他:“陛下,夫君,帮你的信信解开锁链好不好?”
齐暄满脑子只剩他的那声夫君,但还是冷冷开口:“不行!”
这种程度的玩弄都受不了,明天练习缩穴,岂不是又让人卖乖躲过去。
楼信又唤了他几声夫君,得到的回答通通都是不行。这种浑身袒露,被锁链束缚的感觉让楼信很是不喜,连带齐暄的陪伴也成了煎熬。
茶水饮的太多,他周身灵力运转了两周,腹部依然胀痛。
齐暄右手五指插在他指缝间,与人十指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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