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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学院!能一样吗?”景母将刀从砧板上拔出来,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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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无动于衷:“我都32了,能不能给我一点自由和个人空间。”
景母对着一只老母鸡愤怒地快刀乱斩,咬牙切齿:“自由?你知不知道网上都是怎么说你的?!他们说你不谈恋爱,是因为你不喜欢女人,是个同、性、恋!”
——是双性恋,景元在内心默默纠正。
他将泡发的燕窝与银耳倒入一个碗中:“很重要吗?”
景母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啊?!他们污蔑我的儿子是个二椅子、是个兔儿,我不能生气?”
景元平静道:“这个问题,您心里就不清楚吗?”
他打开燃气灶,砂锅要煨鸡汤,只能委屈这大几百块的燕窝在不锈钢炖锅中走一遭了。
冷水下锅,渐渐嘟嘟地开始冒泡,景母停了斩鸡的动作,喘息着,伴随着抽油烟机的轰鸣声,与水沸腾时锅盖的撞壁声,她红了眼眶,绝望地睁大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却半晌没说出话。
水沸得要扑出来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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