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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训练闭眼休息的日子不断过去，方佑年有时在睡梦中还会见到训练赛的场景。梦里的他试图在团战时告知队友自己的需求，却总是有种难以伸开手脚的束缚感。

明明之前也不是没做过。在方佑年的印象中，他有时到至关重要的时刻，也会指挥队友替自己做事。为什麽现在却做不到呢？是因为自己的情绪不到位，或是大脑本能知道这并非正式b赛？

相较之下，柯荣恩就做得很好，需要什麽就喊什麽，指令清晰且目标明确，就连打中核的状态都相当稳定。有种进入仕途多年，终於能一展长才的如鱼得水。

「说不定是因为你脸皮太薄吧。」张泽青如此下定论，换句话说是认为柯荣恩脸皮厚，「这种事本来就需要练啊，放宽心才能练得更好啦。」

方佑年正在喝水。刚才训练时，他试图多讲一些话，导致现在口乾舌燥，「你之前花多久时间练好指挥的？」

「呃，那时候是突然被换到辅助嘛。」张泽青回忆了下过往，由於太过遥远，甚至还停顿几秒钟，像是在加载资讯，「大概一个休赛期吧。」

方佑年决定别再多问，转头去钻研自己了。

令他稍微好过一点的，是邱墨生的练习进度也十分迟缓，但这样的念头总是让方佑年充满罪恶感。他们两人的问题点不太一样，方佑年是不晓得该怎麽简洁有力地传达指示，邱墨生则是无法将脑中所想转换成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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