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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用脚趾夹起她已经挺立的奶头,有些好笑:“小贱奴,你真的没有男人吗?怎么奶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
这句话对李若桃来说,无疑是对她人格的侮辱和轻贱,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脑中恍如雷鸣。
她哆嗦着嘴唇说道:“夫主何出此言,奴从未与人……苟合,这等话说出去,叫奴如何做人!”
李若桃一时间难以接受,浑身颤抖,如丧考妣,泪如雨下。
赵三一见她这模样,也知自己失了言,慌忙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心肝肉地哄了半天,李若桃才抽泣着睡着了。
赵三意识到李若桃不是寻常勾栏女子,对她的调教还需慢慢来,不可操之过急。
因着前晚赵三失了言,第二天起来,李若桃对赵三还是爱答不理的。
赵三连着碰了几次壁,也有些不耐烦起来。
他舔了舔后槽牙,御妻之道,他怎能输给他老子。
赵府的早膳都是一起吃的,李若桃看到婆婆今日在桌上不时颤抖,脸上也一片红霞,不知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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