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毛贵的模样拓下来,遍示诸军,只等攻破寿春城,然后把毛贵等人揪出来,押往汴梁请赏。
可现在看来,计划总赶不上变化。
贺宗哲闻言,面色不由地变得凝重起来,心中本来熊熊燃烧的*,也在听到这个坏消息的时候,悄然归于平静。
想不出所以然的贺宗哲,灵机一动,问道:“耶律熊豁呢,这抓人的事,本将军全权交给他了,现在出了事,他怎么不亲自来禀告,难道是畏罪潜逃不成?”
王麻子解释道:“耶律达鲁花赤此时正在军营里审问俘虏,想从那些个卑贱的胡扎嘴里套出些有用的消息,毕竟,这一次俺们给他来个一锅端,很多胡扎的将领都来不及逃跑,被俺们统统抓住。”
贺宗哲冷笑道:“他还指望从这些怂包嘴里问出什么,真是可笑。”
王麻子讪讪一笑,识趣地没有多话。
“前头引路,带本将军去军营。”
贺宗哲一挥手,王麻子赶忙头前引路,两人还没走出县衙,便是撞见匆匆赶来的耶律熊豁。
“下官见过贺将军。”
耶律熊豁慌忙给贺宗哲行礼,后者摆摆手,面色不忿地问道:“可找到毛贵一行人?”
“这个……”耶律熊豁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抬头看了一眼贺宗哲,不知如何开口为好。
贺宗哲不耐烦地说道:“有话说,有屁放,吞吞吐吐,跟个小娘子一样,多大岁数了,也不嫌丢人!”
耶律熊豁只得如实说道:“不瞒将军说,下官刚才提审了胡扎的几个官员,从他们的供词来看,这个毛贵根本没来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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