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她听说毛栓栓要出狱时一点不惧,但今天却陡地害怕。八年前那件事疏漏不多,唯一会起疑心的人是毛栓栓,若是没有证人,他的疑心就不足为惧,可是谁叫世事弄人呢,时隔八年,毛栓栓出狱了,唯一的证人第五也出现了……
马车在说:“他挨家挨户地跟二完小附近的老住户打听八年前那天下午有没有看到你离开过学校,简直是疯了!”
小马的手心不由的攥紧,她脑子里已经乱了,完全想不出接下来该如何应对或者避免危机,这种无助和无力让她淡定不起来了,但当着马车的面她还是得苦苦地忍着。马车是这个世上最知心的亲人,平日里她对马车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这件事是个例外。
这件事是她一个人的战斗,任何人都不会帮她的,包括马车,尤其马车。
她强打精神,装作不在意,但也没接话。
这时正好到了自家大门口,院子里传来胡德善的絮叨声和一个女人的哭声,这让她和马车一愣,俩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
院子里,一个女人抓着胡德善的胳膊苦苦哀求着:“大叔,救救我家海生吧。”是租住在南厢房的小周媳妇。
“嫂子,海生哥怎么了?”马苔苔和马车上前询问。
周嫂子见他俩回来,哭得更是凄楚。
原来,小周夫妇今天送酒时翻了车,小周受伤很重,医院说要交两万块保证金才能收治,夫妇俩积蓄不够,又是外来户,无处筹借,小周媳妇只好回来求胡德善借两千块给他们救救急。
马苔苔听了原委之后,心想周嫂子可算是找错人了,胡德善是有一些存款,但这位老爷子抠门儿的厉害,是一个只进不出的人,就连家里的柴米油盐都是马苔苔和马车买办,他是断不肯掏一分钱的,常言道人老三不贵:贪财、怕死、不瞌睡,这三样胡德善占了个全,若是指望能跟他借到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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