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擦车的权小军走过来。
“注意一下马小马,这孩子可能有早恋苗头!”
马苔苔实在忍不下去了,张口就要抗议,但理智又叫她迅速收住了冲动,毕竟刚来还不到一周,该忍还是要忍!
但是傍晚马车来送药,别被他们误会吧。
于是她解释:“我没有早恋,我刚才是打给我弟的。”
哼,谁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爱捣鬼,让男朋友冒充弟弟或哥哥,就像权龙赤冒充权龙赤一样!
刘秘书斩钉截铁道:“上班时间,不许和任何工作以外的男同志联系!这是纪律!”
马苔苔气呆了,看着刘秘书扬长而去的背影,她鼻子就酸了。
她很坚强,但不是那种坚强到一滴眼泪都不掉的女孩,她不会压制泪水,害怕把自己憋出抑郁症。她甚至经常给自己专门安排一次发泄仪式,那就是在情绪憋到一定程度时,跑到没人的地方放开大哭一场,把情绪彻底宣泄一通,那样就会感觉内在的压力被排出去一大半。
发泄完之后,一抹泪、一掉头,该干嘛干嘛。
她今天就必须大哭一场了,实在是从身体到心灵都到了奔溃临界点了,她才上岗五天,来时的斗志满满已经变成对兵败如山倒的大失所望,太憋屈了。
巧合的是新舍友周容和李奇奇正好不在宿舍,于是她进屋往床沿上一坐,就哭了起来。
哭到后来气都喘不上来了,整个人向小孩子一样边哭边哽,肩膀还给她哭得一抽一抽的,
刘鸿志来捅窗玻璃时,她立刻收泪、止声、洗脸,然后哒哒哒地跑去权先生那里进行第十万八千零一次感情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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