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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善不依了,暴跳如雷地向马车扑上去,奈何马车上的是警校,在学校天天练的就是擒拿格斗,他的一番扑腾打不到马车半分不说,整个人还越发被摁牢了!
马车冷冷道:“你缺钱吗,政府每个月都给你养老款、低保款,从来没见你买过一粒米,一棵菜!我们上学又如何?吃喝拉撒学杂费没花你一分钱,都是我和苔苔姐打工赚的,你蹭吃蹭喝就罢了,还天天哭穷,你真穷吗……”
马车忽然冷阴阴地笑了,这个笑让胡德善莫名心悸,只见马车的脸向他压过来,道:“你女儿当年赚的那些昧良心钱你不也存着?我劝你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祈祷着报应晚点儿来比较好吧!”
胡德善有如被针猛然扎到,手指颤抖地指着马车:“你,有你这么说亲妈的吗?啊?”
这时马苔苔从西厢房出来了,胡德善立刻噤口不言,马车也放开了手。
马苔苔耳朵不好,刚才没听到发生了什么,但一看祖孙俩的神色,再看看洞开的南房窗户,就明白了,她不替胡德善解围,认为他活该!她径直问马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这个周末学校有活动?”
“活动取消了。昨天怎么样?见着权先生了吗?”
胡德善被晾在一边,只好自己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回屋去了,心中庆幸马苔苔是个聋子,没听到他祖孙二人的对话。
马苔苔说昨天没见着权先生,她已经决定去那家法律工作室试试了,她手上拿着一张招聘简章,上面写着‘衣雪洁法律咨询工作室’,马车看了一眼不抱什么希望,说:“你要想去试试就去吧,反正这家公司招聘了三个月,一个都没录取,不知道有多苛刻。”
见她耳朵清清爽爽,马车蓦地担心:“你又折腾助听器了?”
马苔苔高兴地转过左耳给他看:“我小小改造了一下,你看看,这下子是不是特别小特别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