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来。”
而须佐之男无法回答他,男人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用餐。其实饥饿已经让他恨不得狼吞虎咽,可最后那点自尊使他宁愿采用这种缓慢又吊人胃口的舔食。荒当然知道须佐之男这份可笑的坚持,却只是看着那殷红的舌头惹人怜爱地卷起一点点食物,并不熟练地送进口腔。爱人吃得很慢,好在荒对此反倒充满耐心,只是鼓励似的抚摸,从不催促。
因为他很喜欢、很喜欢……这样的须佐之男。削铁如泥的军用匕首固然让人向往,但流光溢彩的宝石刀未必不是一种选择,作为可把玩的,可保护的,需要放在绸缎盒子里的秘藏,格外让荒感到安心。
莹白的眸子映着落地窗外遥远的万家灯火,皎皎月色在远离城市的郊区明晃得让人心脏都忍不住为之疯狂跳动。荒想起自己曾无数次透过玻璃遥望这束月光,在他思考该如何与手边空荡的床铺、爱人的伤口,以及随时可能崩塌的明天和解时,月光就会透过窗户向他垂怜,寂静地洒在他赤裸的脚背和攥紧的手上。
而当他在昏沉睡意中瞥到床榻另一边小心翼翼钻进来的身影,嗅到努力清洗过却还是扑面而来的铁锈与消毒水的气味,甚至听见耳畔微弱却饱含愧疚的一声“我回来了”,荒就会迎来蛰伏已久的噩梦。
梦是苦杏仁味的,从接回退役的须佐之男起开始逐步扩散到他的生活。
荒腾出手赏玩着须佐之男的腰背,搔痒般的抚摸让他的爱人发出难受的闷哼。
这具轮廓和线条无一不赏心悦目的躯体经过战火的淬炼,比刀锋还要致命的四肢,比鹰隼还要敏锐的双眸,搭配那颗热忱到过分的心脏,即便退居二线也依旧在都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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