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新生幼苗般,无助又可怜地到处摸索。
须佐之男不安地注视着这一切。每当看到荒如恶兽般因为渴求奶水或想要惩罚而用力啃咬“奶牛”的乳头,这个稚嫩的孩子就会忍不住将自己蜷缩起来;他畏惧地看着荒,又怜悯地望着武神,瞧见将军趴在饱受折磨的同伴身边,用手臂环抱着对方汗湿的脑袋不断安慰,时而苦恼地磨蹭自己尚且饱胀的乳房,精致锋利的眉眼间春意盎然。
但即便如此,须佐之男仍旧没忘记“记录”的职责,他小心地挪动笔尖,沙沙地勾勒出童稚的轮廓,然后在这些简单的涂鸦上附带寥寥几笔歪歪扭扭的备注。
就在这段功夫里,荒吃光了武神半边乳房里的奶水,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干瘪下去的乳包,换来对方几声难过的抽噎,随后从将军那儿接过玻璃瓶,将另一半胸肉整个圈住,抓住根部用力挤压,看着乳白的汁水一股股地灌入容器,装满后娴熟地盖好封口。
须佐之男看见那瓶子边缘有星纹一划而过,荒似乎在上面留下了一点力量作为封条。
被完成排奶的武神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平坦下去的胸脯满是齿痕手印,在长时间的挤榨中变得青紫交加。荒扶着他,拇指为其拭去眼角将落未落的泪水,以自身作为支撑,帮助对方更换位置,好让等待已久的将军接替他的工作——这头“奶牛”已经被胸口的肿胀逼得无法忍耐更多,甫一完成交接,便迫不及待地环住主人的脑袋,不停哀哀叫嚷,直将乳头往荒嘴里送,并为乳汁的大量涌出欣喜若狂,发出舒适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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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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