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性器亢奋地在其软热的穴肉间跳动,血管盘虬的柱身滚烫坚硬,荒咬住那已经牙印遍布的肩膀,情难自已地轻轻撕扯,再度撞上已经酸麻的内壁,然后将精液浇在了上面。
他舒服极了,射精的快感令他急不可耐地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的颈窝,时不时再啃咬一口,挺翘的鼻尖带着微凉的汗水抵住对方颈侧颤抖的血管,喉间发出满意的低喘,轻轻抽送着仍在播种的阴茎。
而小黄金兽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像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被叼着后颈皮,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孕肚因为又一波格外强烈的快感颤抖,并让小穴接纳源源不断射入的白浊,晕乎乎地发出不成段的叫声。
但阴茎没有随着射精结束就退出,反而很快又再度挺立起来,撑大刚刚得以喘息的穴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须佐之男疲惫至极,他试图讨来一点休息的时间,却被荒轻笑着掐住乳肉,反遭将了一军:
“毕竟你说过的,自己很耐用,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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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神使颇为依恋地紧挨着他的坤泽,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算不算清醒。
“没关系,我会很温柔的。”
如果有人对须佐之男说:你迟早会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代价。须佐之男只会不屑地冷哼,并表示他从不会因此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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