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轻不可闻,他沉默得就像昏迷了一般,只有当布料被剥离皮肉时,才会因忍耐痛楚而发出细弱的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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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大人,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荒将自己的长发束好,继续替他清理下腹的碎布,那里被敌军划开了一条狰狞的口子,荒的手落在上面,指尖止不住地颤抖。可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冷静,“您要是疼,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须佐之男缓缓睁开了眼。那双金黄的眸子似乎还未对焦,迷茫地看着头顶,半晌,才看向床边。
“荒……?”
“我在这里,须佐之男大人。”
“真是麻烦你了……”
荒的手僵了一下,又假装无事发生。他俯身清洗软布,碎发垂下来遮掩了他的脸庞,让须佐之男看不清他的表情。
“这是我应该做的。”荒的声音是那样平静,平静到让人产生错觉,当初在结界外那个将惊慌和恐惧直白地写在脸上的少年另有其人,“须佐之男大人,我说过,您不用忍着痛的。”
但须佐之男没有说话,而是微笑着看向他,摇了摇头。
嗯,这个人已经习惯于忍耐了,总是觉得呼痛会让周围人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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