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顺杆往上爬,其中宫九十分熟练,趁着顾响对他不再排斥,宫九就在晚上爬上了顾响的床。顾响头疼的看着主动给自己解腰带的白衣男人,眼神亮晶晶得不需要夜视能力都能发现,而且湿漉漉的发丝还能看出宫九刚沐浴完,就等着晚上来找他。
他伸出手,内力蒸发宫九头发上的水汽,冰凉的发丝从指缝中滑落,像绸缎一样。
摸上去很舒服。
宫九的脸颊布满兴奋的红晕,俯下身亲吻顾响。
顾响绝对没有小言里的紧张和窒息,大宗师完全可以胎息,他敢保证宫九吻到死,他都不会有问题。顾响为自己的想法啼笑皆非,手顺着宫九的长发往下滑到光裸紧实的背部,指腹在凹处轻轻摩挲,修剪圆润的小拇指指甲刮过敏感的腰侧,顿时宫九的腰就抖了抖。
宫九的背脊泛起酥麻的热意,肌肉绷紧,腰部可耻的有发软的冲动。
不要啊!
只有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犯病!
原本压在顾响身上的人不知不觉趴下,喘息声比方才动情三分。感受到满足他的用力揉捏,宫九的皮肤泛起微红,连指尖都开始颤栗。虽然很舒服,但是宫九委屈得快说不出话来,“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