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多给她揉揉。”
刹那间,秀珍的脸色惨白,跪倒在地谢恩:“奴婢遵命。”
说着,就退了出去,正好同那被宣召的醇亲王走了个擦肩而过。在门口基本上把这一幕看全了的醇亲王笑着说:“皇上也太不解风情了,遇到这等送上门的尤物,就该收入后宫。”
李倓轻飘飘的看了醇亲王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这可是醇亲王第一次教朕做人的道理。”
听了李倓的话,醇亲王有些尴尬的说:“皇上在宫里身边的人那么多,又哪里需要老臣这把老骨头来教。”
此时,那只黑眼圈的白兔子从外面跑了进来,跳到了李倓的腿上,李倓连忙抱住他,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好了不少。他示意醇亲王坐下,而后道:“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醇亲王这次进宫可不只是为了聊天吧。”
醇亲王静静的瞧着如今丰神俊秀的皇上,早就看不出当年初出襁褓的时候那可爱的样子,心中很是感慨:“老臣听说了皇上今日在朝堂上的事情,甚是欣慰。”
李倓挑眉:“只是欣慰?”
醇亲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把心里话,也就是这次的目的给说了出来:“福晋她为太后胞妹,虽年岁已达,但心向太后,若是进宫来闹,还请皇上宽恕。”
李倓倒是没想到醇亲王这次的目的竟是为了这个身体的母亲,不过对于这种小事,李倓自然是不会不答应:“毕竟是赐予朕血肉之躯之人,朕自然不会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若是闹得狠了,大不了让她去陪太后念佛。”
醇亲王也是松了一口气:“如此,知道皇上心中有分寸,老臣就放心了。”
两相沉默,李倓突然问道:“你既已退出,又何必参合进来?”
醇亲王一愣,随后达道:“虽多年不曾管束,却也是自己的血,自己的肉……老臣虽然已经退出朝堂,但该有的势力和钱财却还是有的,如今国库空虚,皇上若是需要金钱势力只需派人来取便好,就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父子’二人又聊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醇亲王方才告辞离去。留下李倓一个人抱着怀中的小兔子,他轻轻的抚摸着兔子的皮毛,低声说:“他说的话你信吗?”
小兔子自然不会回答他的话,所以他自答道:“他说的话,朕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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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左宗棠带兵出征,李倓则是在朝廷之中揽权,收服群臣之心,也同群臣们商讨改革之事。
慈禧太后就像是真的想开了一样,每日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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