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是我最大的善良。
所以我总在忍耐。有时候我把欺负我的人在脑中各自报复了一番,把他们挨个捅死,或是慢条斯理地虐待致死。
可能习惯了忍耐和退却,久了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我人格的一部分,我变得只会忍气吞声了,我甚至告诉自己我从来都是这样的个性。不懂拒绝。不懂反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必须否认自己。
否则我真的要失去真正的自己了。
幸好有张祺尧……否则我真的会失去自己,永远做那个低眉顺眼的江桧。
我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直到我成了一名「女性主义者」。
在初一的时候。
所以我从那以后一直告诫自己。
「最坏的女孩也优于最好的男生」
如果非要让我决定他们的生死,要选出一个人决定他的生死,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我只是想让我的同胞活下来。
她们曾经是我最信任的群体。
我竭力维护她们敏感的自尊,不遗余力地鼓励,期待着她们脸庞在懊恼后,在一脸纠结为难的哭脸后,终于露出的晴天般难得的微笑。
我掏出桌洞的卫生巾,坦荡地递到她们的手心,我希望她们不要回避,我希望她们不要羞耻,我不断告诉她们,曾经有多少女孩因为被污名化的月经弄得细菌感染致死。
我希望她们坦荡。我希望她们自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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