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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狐狸,一个持明,一个白毛小子,一个白毛女人。
前头三个裹着被子遮住胸膛,只露出个肩膀和脑袋来,最后的一个侧躺在床上,右手支着脑袋,上身虽然不着寸缕,但一脸无所畏惧。
四个人都在看着他。
白珩的目光躲躲闪闪的,一见应星看向自己,耳朵根都红了,连忙扭过头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景元也是目光有些躲闪,发现自己夹在中间往哪儿看都不太合适,便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瞧着他。而那叫丹枫的持明龙尊,面上虽没什么表情,但应星看到他慌了一下。那剑首镜流,昨日刚从他这儿买走了一把剑的人,无所畏惧坦坦荡荡地看着他。
应星看了看这凌乱的床单,床上那或红或白的痕迹,感觉似乎自己的脑袋里被扔进了个炸弹。
他,好像晚节不保了?
除了脑袋在疼以外,身上任何其他部位都在疼,散架了般的腰、酸胀痒麻的乳头、被拧歪了一般的腿根、吞了火药一般的喉咙、肿胀疼痛的眼睛以及……难以形容的下体。
应星的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他只记得这一行人和兔星的什么政要商人开了会谈了几天生意之后回来了,应星为他们设宴送别。饭后,他带着他们去了兔星的博物馆与自己的工作室……
他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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