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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他能活到第二天,白珩见到躺在床上的他的缘由。
而现在,应星的理智告诉着他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男人对他做的是并不是真正的侮辱,那只是折磨,他的人格与尊严不会因为那个人对他所做的一切而发生改变。身体变成了这种样子也没有关系,只是器官与常人不同而已,即使真的是不男不女,那也不会对于他的成就、他的能力有丝毫影响。
可他已经囿于绝望太久了。
四个月来,他吃的全是这世上最深的苦,挨着最狠的训诫,那男人日日夜夜在他耳边说着你只是个生育机器,你只是个精液厕所,你的所有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你的余生就只能在如此的黑暗中度过。
倘若他从来都是自由的,那他便会嘲笑那男人。
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嘲笑那个愚蠢而废物的男人。
但他真的成了他的生育机器和精液厕所。
他已经尝试反抗了太多次,次次都以失败告终。就算是练习四个月的云骑枪法都会形成肌肉记忆,更何况,他练习了四个月的失败。
纵使他知道自己应该走出去,他只是不幸,并非有错,但他已经无法调控好自己的大脑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和感情,控制不住对于自己的厌弃,控制不住觉得自己恶心下贱没用废物肮脏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