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嗯?我肏得你爽不爽?”
孟北泓被肏得说不出话,也听不清江舟说了什么,只能攥着床单胡乱摇头。
他今晚初尝情事,那处刚被开发,虽敏感得惊人,却没学会用肉逼高潮,只觉得那处被捅得异常酸涨,难以抵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将自己脑子都冲成了一团浆糊,这些快感迅速在身体里堆积着,好似已经满涨到要溢出来,却始终无法找到出口,只得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搅得他焦躁难忍。
没得到回答的江舟有些不满,他那深藏在根里的恶劣基因逐渐开始苏醒,当下伸手摸到身下人逼口,以两指捏住那颗鼓鼓胀胀的小淫蒂恶劣地往上揪,同时夹在指腹间来回捻动,以指甲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重复逼问道:“爽不爽?说!”
粗硬的龟头在肉逼里磨着骚点,外头淫蒂又被狠狠揪住揉搓,两头夹击之下,孟北泓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像条脱水的鱼般张了几下嘴,却没有声音发出。
他健壮的身子高高向上拱起,眼罩下的眼瞳失焦乱颤,肉逼夹着又硬又热的大鸡巴“噗、噗”往外喷水,结实的大腿根部在持续抽搐了好几分钟之后才骤然瘫软下来,继而从喉咙中发出声嘶哑的、隐隐带着哭腔的求饶:“先生……北泓受不住了……”
江舟被身下人突然收紧的肉逼夹得头皮发麻,只觉得热流一股接一股地打到龟头上,舒爽得紧,又听得孟北泓这几乎是全盘肯定他性能力的求饶,当下不由心情飘然,又往前顶了顶腰,揪着身下人的淫蒂调笑道:“你刚才夹得好紧,喷了好多水……是不是用逼高潮了?”
刚经历过一轮激烈潮喷的孟北泓身子敏感得厉害,眼下还被这样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