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真难回答,鹤丸国永纠结了半天:“怎么说呢……脾气对着政府那些人似乎挺不错的样子, 但是那群人一走,对我连个笑影都没有了。但实际上也没怎么为难我, 让我铺了个床就放我离开了, 看起来睡觉吸引力大过天。”
“这算什么啊……”和泉守兼定皱着眉说, “喂,你该不会是觉得他是个好人了吧?说不定是在用铺床来试探你的底线, 明天大概就是寝当番了!”
鹤丸国永还在思考怎么形容那个新来的审神者:“其实我总觉得他有点……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禁欲?不对……啊, 性冷淡。”
所有刀剑:“……”
乱藤四郎好奇地问:“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鹤丸国永说:“他看我的眼神就是在看一个能动的物件, 没有之前几位审神者奇奇怪怪的欲念, 就好像我真的只是一把刀……”
他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打断了。
歌仙兼定神情一肃:“情况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