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滑的液体,那液体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他在每次粗暴的攻击中都滑出去很多,再被抱着腿拽回来时,又因为惯性重重的坐进去,激的他浑身一抖,小屁股也夹紧,爽的俞南承扯着嘴角吸气。
光是这样进出的干穴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俞南承皱着眉看向俞书棣的脚踝,细而精巧的骨头被白瓷一样的皮肤包裹,透着股玲珑劲儿,古董娃娃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一摔就碎……
俞书棣心里虽然抗拒,可身体在被动承受中逐渐发热发酥,俞南承是个老手,他们第一次上床俞书棣就发现了,他很快找到自己的弱点,稍加摆弄,俞书棣就难以自持,现在依旧是如此,二人坦诚相见,他是一点伪装都做不到……
“嗯……啊!!!”俞书棣发出一声惨叫,双腿用力蹬踹,可俞南承的双臂更有利,紧紧地箍住他的膝盖,让他在疼痛中无法挣脱。
“松口!混蛋你不是人你是狗!!!松口!!!”
俞南承终究没忍住诱惑,此时跟狗叼猪骨头一样,咬着他的脚踝不撒嘴,直到有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
俞书棣怕极了,他真觉得俞南承是不是有食人症?怎么就喜欢咬人?而且还跟属王八一样,不见血不松嘴。
俞书棣的血液和哭喊把俞南承送上顶峰,发泄了欲/望的他心平气和,有心去观察自己咬的牙印,嗯,有点深了,疼的脚丫都在颤抖。
“没事,消消毒就好,”俞南承安慰着抽抽搭搭的俞书棣,把他抱到床上;“真娇气,一点皮外伤就能哭成这样。”
“这是普通的皮外伤吗!?这是你咬的!!”俞书棣喊破了音,因为抽泣的严重还打了个冷嗝。
俞南承不由得嘴角上翘,大发慈悲,去外面给他拿了碘伏消毒。
“我要打针,”俞书棣看着自己脚踝慢慢发肿,沙哑着嗓子提要求。
“什么针?”俞南承抬头问他,面色和善,跟以往一样。
“破……破伤风,”俞书棣悲伤地吸口气;“我被你咬了。”
“那再打个狂犬疫苗怎么样?”
“要!!”
“好,一套狂犬疫苗下来顶半年,那我剩下这半年随便咬了,”说完,俞南承冲俞书棣一笑,后者打了个激灵,觉得他真有可能这么做。
俞书棣说不过他,闭了嘴把脸扭向一边;“我……我想回家。”
“这不就是你家?”俞南承满脸无辜的问他。
“我要回我妈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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