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黑巧?”
“没有,我只有生巧,”俞南承也挑了块吃进嘴里,的确甜得发腻。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吃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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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俞南承下意识的否认了,说出口后,他沉默了几秒;“是……俞书棣喜欢。”
俞书棣就喜欢吃这种甜腻的东西,别人吃一点就腻了,他舔嘴乍舌的能品很久,俞南承也习惯在工作和住所备上一点小甜品,在俞书棣跟他犯脾气的时候甜甜他的伶牙俐齿。
文满点点头;“我今天去找你碰到了他,现在人还在休息室坐着呢。”
“知道,”俞南承点点头,不再多说。
“那你不见他?”
俞南承摇头;“不见。”
文满见他说这话时语气是斩钉截铁的,表情也有些强硬,于是将本想替俞书棣求情的话咽了下去。
“那你这是……打算就这么晾着?”
俞南承没有立刻回答,他向后倚靠,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映出俞书棣那张混合着惊愕和悲愤的脸。
对于俞贤,他的感情很直接,就是恨,只有恨,恨他抛弃自己跟妈妈,恨他在明确自己的血统后,只把他当成狗来驯养,恨他当年明知道自己在宅院外等着,而他还在给自己的小千金子大摆生日宴。
俞南承太恨他了,连带着他最爱的东西也一起恨,俞书棣在他这里,自从出生就是带着原罪。
可平心而论……
没法平心而论!俞南承始终无法透过俞贤去单纯的看待俞书棣,仿佛他不是一个独立的存在,而是某个人的延伸。
可他漆黑的头发,细腻的皮肤,修长的四肢,还有柔软的嘴唇,俞南承在情动之时所抚摸亲吻过的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喜欢,这让他很糊涂,觉得自己对俞书棣是时而爱时而恨,具体爱的多还是恨得多,他还是糊涂。
看他笑看他骂时,俞南承咬牙切齿的想看他的血泪,等他真的哭了,流血了,俞南承又开始怀念那个笑起来眼里有光的他。
这种矛盾的感觉一日比一日更甚,让俞南承心烦意乱,所以他不肯见俞书棣,至少不能最近见,而且见了说什么?无非就是听他的控诉和十万个为什么,这有什么好说的,俞南承没有含泪痛说革命家史的习惯。
“晾着吧,”俞南承似是想通了,他平静的看向文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