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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你啊,”李南承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看假阳/具十分顺滑的进入俞书棣的体内,对方也没有流血的迹象,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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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心来,拿着它大开大合的捅弄起来。
“啊!!嗯哼……哥哥!!!啊……”俞书棣没被这么大的玩具玩弄过,只觉得它又凉又硬,陌生又恐惧,下意识的就开始挣扎。
可他双臂被绑着,双腿刚要动,就被李南承的胳膊束缚住,俞书棣这才意识到他的力气居然这样大,一条胳膊就能让他双腿动弹不得。
“啊……不……不要……啊……”俞书棣在禁锢中,被迫接受异物的入侵,那东西丝毫不温柔,硬邦邦的总把他弄疼,可有时候又能杵对地方,弄出他可怜兮兮的一声叫,从屁股到大腿都会颤一下。
俞书棣身体白嫩,声音也软糯,叫/床时就像只撒娇的猫咪,能甜进骨子里,可惜李南承听腻了,他想听听这只猫被踩尾巴的叫声,想听他欲求不满的哀叫,还有因为恐惧和疼痛的哭声。
李南承不觉得自己变态,如果俞书棣是别人,他也愿意继续扮演好男友,一直宠着对方。
可惜他是俞贤的儿子,生来便带着原罪,折磨他,就像是在拿钝刀子割俞贤的肉,不只有施虐的快感,还有成就感。
李南承放任理智出走,任凭兽/性占领大脑,他手上越来越用力,每次假阳/具都是全根插入,又完全拔出,透明的汁水越弄越多,飞溅到俞书棣雪白的臀瓣上,床单上,还有李南承青筋环绕的手腕上。
俞书棣被折磨的发狂,上一秒前列腺被撞的失魂落魄,下一秒那硬物却杵向别处,疼的他眼冒泪花,他就在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中来回转换,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石榴籽一样的脚趾完全张开,身下的手指徒劳的抓挠着床单,绷紧的脖颈和锁骨蒙上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他像是难产的妇人,只能不断的摇着头哭叫,撕咬自己的嘴唇。
李南承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反应,这种充满性/欲和掌控的画面让他大脑当机,压抑许久的欲念得到释放,甚至疯狂分泌的多巴胺还在催促他,让他流血,让他疼!!弄烂他!!
“嗯啊!!!!”俞书棣忽然瞪大眼睛,身体和双腿不自然的僵直,臀/部也骤然夹紧了假阳/具,让李南承难以抽动。
“嗯……嗯……”俞书棣蹙着眉尖,红着眼眶,哼哼唧唧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