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得死死的。贾琮笑了笑便拉着宋世伦坐好,放好文房四宝并描红字帖一本,动作间就进来不少的学生,教室也热闹了起来。
“琮三叔。”
这一声称呼差点让贾琮趴下,半天才扒拉出眼前面瘫豆丁的记忆,原来此子是二房贾珠的遗腹子,算起年龄来还比他大了半死,不由感叹一声古代人的辈分完全不能看脸。
“是兰儿啊。”院子里的丫头时常会说些其他人的八卦,他捡着有用的记了几耳朵,这不马上就派上用场了,不过作为王夫人的嫡长孙过得也太小白菜了吧,连宝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隔代亲在贾兰身上根本就没有体现。
“这是贾菌,侄儿的好友。”贾兰在义学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埋头苦读,能有这么个伴还是托同桌的福。
“琮三叔好。”贾菌是个暴脾气,和旁人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吵起来,也只有贾兰能由着他的性子,一来二去的两个人便做了朋友,不过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朋友还有个琮三叔,不觉起了好奇心,“侄儿以前没见过您,您是……”
“我第一次来,这不是刚到年龄嘛。”贾琮摊摊手,他能说邢夫人根本就把他忘掉了吗,贾环和他相差无几不照样入学了,就是后果惨烈了点,小小年纪就得抄佛经,那东西他就是再过几百年都不信的。
“琮三叔你可真有意思。”贾菌噗哧笑出声来,做长辈的小孩子哪个不喜欢摆谱端架子,这个琮三叔倒是满不在乎。
“没事的话给我说说学里的人吧。”贾琮看着快要满员的教室,终于在里面发现了贾宝玉和贾环,不过其他的人却是没有一点记忆。
“那侄儿就给琮三叔说说吧。”贾兰主动接过了说明的活计,毕竟他们才是真正的叔侄,贾菌说起来总是拘束了点。
原来贾家的义学并不只有贾家的子弟,只要沾亲带故的都能来上学,家贫的也不用交束修,自有家族中有官职的捐钱。不过听了贾代儒的课,贾琮觉得这比催眠曲都管用,这绝对是毁人不倦的典型代表,他老人家的眼中只有眼皮子底下的孙子贾瑞。
因此学里混日子的人多,真正学习的人少,上课和下课基本没有什么区别,学生小团体或多或少的会发生摩擦,纸团乱飞墨汁飞溅,贾代儒也没精力去一一管教。要说好好学习的也不是没有,比如他的书童和身后的贾兰,贾环也挺认真,可惜精神不济,佛经抄多的后遗症。
他也趁着休息的时间把义学的地形摸了一遍,这是末世后遗症之一,总要确定这个地方安全与否。没想到贾代儒不在书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