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宗教历史,宗教历史也是一部血色历史,一部你死我活的历史,这么说你明白吗?”
既然今天于兴波看到了一些东西,单梁索性放开了说,要想让他在今后的日子里不会产生颠覆世界观的事情只能给他说明白了,让他懂了,也就放下了。
听到单梁的话,于兴波思考着,久久不能回答。
单梁也不指望他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完全明白,所以,他有耐心。
此时的于兴波脑中是一片混沌,一边是从小到大所接受的世界观、科学观、和短短二十多年的亲身经历,一边是今天奇妙甚至是可怕到不能接受的一部分世界真相,不能不说今天的经历带给了他太大的冲击。
过了很久很久,于兴波才在单梁关切的目光下缓缓地说道:“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我有我的阳关道,你有你的独木桥。”
听到于兴波的话,单梁笑了,很开心的笑了。单梁知道他想通了,以前的于兴波又回来了。
“对,我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走着不同道路的相同的人。”单梁开心的说道,随后又加了一句“相同的同一个物种。”
“哈哈,当然是同一个物种,灵长类嘛。”想通了的于兴波得很开心,此时的他终于把世界
观掰过来了,现在只剩下浓浓的好奇心。
“阿梁,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想法的?毕竟以前你也只是个正常人的,不会是醒来之后就这样想了吧。”于兴波好奇道。
“也算是徐徐渐进吧,毕竟有过经历才会改变,我的经历对你来说太离奇了,悲欢离合算是都经历过了。”单梁回忆着说道。
“离奇的成了植物人又离奇的苏醒,像是一场梦一场正常的睡眠。睡醒了被人告知苏珊和我离婚了,悲哀的发现还真是应了那句‘夫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