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啊。
周治学也曾经是她要携手走进婚姻殿堂的人,但她后来对他只有厌恶,靳宴要是总拿周治学说事,她恐怕得觉得他在戏弄她。
她回过神,有意调节气氛,“什么意思,敢说我有毛病?”
靳宴嘴角放缓了,说:“没,你说是合理的,我提,就是有毛病。”
时宁佯瞪了他一眼。
男人见她面上浮现笑,“高兴了?”
什么高兴了,扯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时宁叹气。
她真是傻了。
除了直白地告诉他,靳宴怎么可能会把她和苏栩联想在一起,他那么厌恶苏栩,本能上反感将他们联系在一起,自然不会强行把他们挂上钩。
更何况,他撇清干系还来不及,哪会主动凑上去。
这么一想,她深呼吸一口,说:“我不是吃你陈年旧醋,故意要你磨嘴皮子哄我。”
“那是为什么?”
时宁用手挠挠脸,把自己邮箱号和密码都发给他了。
“你自己看吧。”
靳宴好奇,到底什么事,让她想这么些天,就是不直面跟他说。
他当即输入密码登陆。
对面,时宁面上平静,心却一点点提起来。
她都有点后悔,早知道在家里跟他说了,现在这样见不到面,他知道了,也是隔靴